零计划 第十一章 请求(5)

“我知道了。”源毫无犹豫地回答道。他看了眼照片，略带好奇地抬头问道：“这……算是偷拍吗？”
维利略显慌张地解释着：“啊？这可不是……”看着源那单纯的眼神，维利还是放弃了解释：“额，是的，这是偷拍……”他情绪激动地来回摆着手说：“那时候，我毕竟才二十岁，刚从学校毕业……那个，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妹子……所以？所以！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懂。”
源摇了摇头：“我不懂。”
“额……不懂就不懂吧。”
“这么说，我和零零认识很久了。”源喃喃道。
“是啊。”
源打量着照片，内心中愈发感到五味杂陈。他再次确认一遍，照片所展示的场景并不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本属于自己的经历，自己却毫不自知？为什么自己的故事仅能由别人诉说？照片中的零零，又是如何成为现在的模样？他凝视着照片中自己的模糊身影，他清楚自己不是那种‘有趣’的人，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那个人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人……照片所展示的故事是那个人的！维利所讲述的故事也是那个人的！而自己呢？自己的故事有存在于何处呢？他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所孤立……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咬了咬牙，或许……那个记忆中的虚无，才是自己本应该存在的地方。而这个世界是属于曾经那个“源”的！

维利注意到源神态上的变化。“喂。”他拍了拍源的肩膀：“看样子，零零那边还得等一会。好不容易来一趟乌拉诺斯，我带你好好游览下这里吧！我虽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他毫无底气地说着最后一段话。“就当是散散心吧！”
烦躁感充斥着源的内心，他懊恼地点了点头，收起了照片，试图摆脱这磨人的思绪。
维利带领源乘坐电梯来到第四十六层。这里是一个格外宽敞的大厅，各种小食餐厅与休闲场所一应俱全。这一层的装饰与其他楼层有着明显的区别，明显加高的天花板由精细的花纹点缀着，暖色调的皮革装饰着墙面，地面也由大理石板替换成了特质的木制地板，极具艺术设计感的桌椅遍布。即使是此刻的源，也不由地体会到压力释然的感觉。
维利带着他走向一个咖啡厅，一位打扮体面的柜台小姐问候到：“两位想要点些什么？”
“您好，我要一杯标准浓缩。”维利回复到。
“那这位先生呢？”她看向源。
真人销售的方式让源感到有些意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