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羊•06/(5)

“那是因为你太离谱了好吗？”
“唉呀，你完全不心虚啊。”青鸟惊讶，“这真不像你。”
“我本来就不需要心虚。”
我最好回忆一下接下来要进的货。速冻水饺、烧卖、派、冰淇淋，还有酸奶、黄油、芝士……
“你觉得在哪？”青鸟的语气突然变得平淡。
“什么在哪？”
很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
“尸体。”
“你说林伊？”
“我是说死在公寓的那个男人。”
“在某个垃圾堆？或者喂了狗……？”
“我以为会在更显眼的地方……”青鸟的声音越来越小，“……唔。”
“你说什么？”我想知道青鸟的想法，准确说是他程序推断出的结果。
“这么久都找不到应该不好找了。可能尸体已经离开祭酒岭，或者被藏在莲花底某个角落。”
“……是这样。不过这个案子已经算是确定凶手了吧？只能是狮子狗的另一个人。去狮子狗的地盘打听清楚，然后告诉警官小姐按照两个人的特征去搜索，应该能找到人，也会有林伊的线索。”
“是。”青鸟眨眨眼。

“没问题了吧？”
“没了。”青鸟傻笑。
我只赶紧走在前面，不想让他离我太近。
青鸟的话让我察觉到一些违和感。他好像察觉了什么，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似乎在暗示些什么？
违和的是案件还是青鸟？
……不，青鸟的程序是故障的，他必然是古怪的。
想想他开的玩笑！
要说林奎和林伊……我是什么时候认识她们的？
已经过去……十二年了吗？
……真快啊。
不过她们认识我，应该是五年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