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3)

”
“所有的实验体被你弄死之后，你怎么处理了？”边篪打断了他兴冲冲的劲头。
“不，你误会了，他们的死并不是我剥夺了他们的意识。他们被意识抛弃之后依然还是植物人。我并没有用健全的人体去实验，因为我只能以为植物人治病的理由才能得到廉价的实验体。”石条一点愧疚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有些自豪地说，“他们是死于意识轰炸。”
“这又是怎么回事？”边篪问。
“在我一系列的实验中，有一个实验是关于意识投射的。这原本是一项将脱离了人体的意识，投射到远处另一个人身体内的实验。但是在实验中我发现，一个意识在从另一个身体回归时，它的速度比注入时要快。这样我就产生了为意识建立高速通道的想法。”石条的声音变得神秘起来。“可是实验失败了。在意识连续通过了6具实验体之后，被这份可怕的加速度发射了出去。原本意识的速度就大于光速，在加速之后，已经无法控制。一开始我以为这份意识肯定已经涣散了，因为至今没有一个意识能离开人体超过2分钟。然而让我震惊的事情却是，在经过了5分钟之后，原本的意识体被发射了回来。更神奇的是，这个实验体留下了一句话，然后便失去了生命体征。”

“他说了什么？”边篪具的事情变得严峻。
“低等意识遣返。”石条说。“我觉得这并不需要再去思考什么，我认为这个加速度把黄金振频的意识发射到了高位意识那里，然后被火速遣返。”他顿了顿，然后说：“于是，我重新做了调整，再次发射了一个黄金振频的意识，然而这一次，这个意识不是被遣返的，而是被“送”回来的。我估计是它在被遣返之后，高位意识有所反悔，就对这个意识发起追击。然而，高位意识在追击过来后，找不到合适的宿主，它接连进入到我的实验体之中，这就是我说的意识轰炸，他们全都没能幸免于难。然而，当它进入到八号实验体时候，我用光线轰击了它。”说完，他看着手里的盒子，“现在它已经挤占了8号意识体，它就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