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石条点起了一支烟，看向坐在对面的边篪。“首先，我要承认三件事情。我窥探了所有人的意识，我害死了九个人，以及我抓住了神。”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几年前，我在研究经络原理的过程中，发现了捕捉人类意识的方法。在此后一段时间里，我专注于将意识具象化。后来我发现，一个人的意识，会以一个单一的频率活跃在经络中，只要掌握这个频率就能完美的跟随意识。”
“虽然能够在经络中跟随意识的流动，但是想要接近意识就需要很快的速度，这很难做到，更别提去窥探意识。于是在起初的研究中，我使用了一种光线，以一个提前量反复轰击意识所要通过的经络，以求拦截它，或者使它有一个短暂的停留。但这种方法始终没能奏效，因为它会消失，这仿佛是意识的一种能力，它会在危险来临之前选择消失。这样的实验我总共进行了三年，供我实验的人体已经多达五具。在漫长的实验过程中，我每次找不到方向，就会用光线反复轰击他们的经络。他们都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轰击，而被意识丢弃的躯体。不过，这项暴力的实验还是让我收获颇丰。我发现，如果光线正好命中了意识本体，它会在消失之前留下一个躯壳，这个躯壳的作用是用来记录它消失的位置，以便它下次在此处恢复。正是这个躯壳的发现，让人类真正的看到了意识的本来面目。”
“你们科学家对待生命总是这么“理智”吗？”边篪忍不住对他发火。
“说的没错，就是理智！”石条的声音突然厚重有力，他提醒边篪不要随便打断他。
他继续说道：“意识的躯壳所呈现的形状就像一只章鱼，我想这便是意识的模样。它由一个本体和数只触手组成。在对多个人的意识躯壳观察后，我了解到，意识的区别在于它的触手的数量。正是这个数量决定了每个意识的振动频率。如果要找到一个物体作为比喻的话，我认为，意识应该跟行星一样，它在经络中的运动频率就像公转，而它的自转就是这个意识振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