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安眠于九霄(7)

我和杰克大步走出酒馆，女柜员在后面大声说了一句“谢谢”，我回头看去，她低头鞠了一个诚恳的躬，而那背刀男人已经消失在我眼中。
我和杰克穿过拥挤的人群，广场并不空旷，挤着车，船和人。我抬头看着霓虹的广告横联，等它消失，漏出了那座塔。
一杯酒水向我袭来，我抬起左手挡住，酒杯应声炸裂，冰凉的酒水洒在了我的脸庞上，我却感知不到寒冷。
我没有看向酒水，继续向前走着。耳边响起几声骄傲的笑，“小哥，来一起玩啊，今晚也不是不能一起快乐。”
我看向这妩媚的声音，几个女性坐在跑车上干杯，旁边是带墨镜的保镖和冰镇的浮空机器。声音的主人是一名衣着暴露的女性，她前臂趴在浮空冰箱上，漏出迷离的眼眸，“姐姐我还是有几个钱的。”
我摆摆手，“不了，今晚有约。”我示意杰克快走，我耸耸肩，转身离去。
“真可惜呢..”背后传来一声女音。
杰克笑道：“这女人真奔放，难道经常和陌生男人幽会吗。”
我摇头道：“你可以整天整夜的嗑药，沉迷酒精。你可以随意放纵欲望，和不同的人彻夜通宵。有发达的医学做保障，你可以无成本的放纵自己的身体，哪个器官坏了就把它换掉，只需要在轻浮音乐中忘记一切烦恼。”

杰克不想说这个话题，“好了好了，人类也没你想的这么坏。前方就是荒板塔了，我们怎么进去。”
前方就是荒板塔的入口，奢华的地板，蓝色和金色斑斓的灯光。硕大的一层接待厅空无一人，门外门内仿佛两个世界。
“直接走进去，光明正大。”我说道，然后靠近大门。
“你没在逗我吧，我们就这么...直接...走进去？”杰克急忙拉着我。
“放轻松，机器不会记得我们长什么样，它们只认识数据，呃，当然外貌也是一种数据，但是T–bug已经打点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回去要好好问问她。”我卸下手套，按住了大门，大门前的一层红光消失，传来了一声毫无感情的机器女声：“欢迎回来，先生。”
我和杰克坐着电梯不断向上层前进，整个荒板塔倒有冬天的节日氛围。有些地方安保人员密集，T–bug通过耳麦提前通知我们更换电梯，杰克有些慌乱的看着电梯上的摄像头，我面无表情，心里默默计着时。
每五分钟我就和杰克走到一个死角，短暂屏蔽我们所有的生命特征，说实话这并不好受，好在T–bug的指令来的很快，她的效率很高，我们能以最快的时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