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机器(4)

2、郑老的桌子上摆着一块已经褪了色的金属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模糊得看出一个“军”字。难道郑老以前参军？江云不得而知。
3、老人工作时总是带着手套。按理说手艺人一般喜欢用体温感受自己的作品，而郑老并不是。他做泥泥狗，似乎遵循着某种特定的程序。没有鲜活的创意，却又每件都是精品。
4、屋子里有许许多多的机械工具，而一个做泥土手工艺品的老人似乎不需要用到这些。
5、江云曾经晚上起来，听到老人房间里有类似电流的声音与机器的嘈杂声。

江云正想着，突然有一只手拍在他的身上——是郑老。
“我明天出去一趟，你在屋子里做10个泥泥狗，做得好我就准你回去了。”
江云用力地点了点头，不过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其他想法。
3
翌日清晨，郑老刚刚踏出院门，江云便开始了他的行动。
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郑老的房门，江云逐个打开老人的抽屉，却发现除了一些杂乱的笔、颜料，似乎别无它物。而翻到最后一个抽屉的时候，似乎它被锁死了。“钥匙肯定在附近。”江云想到。他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信息流：在床褥下面。江云于是不受控制地走向老人的床，掀开了床单：钥匙就在中央。可是当他看清楚床褥下是什么的时候，他几乎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