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机器(3)

“完全正确。非常百度的答案。”老人赞许道，即使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赞许的表情。“只是可惜，随着科技的发展，学这门手艺的人少了。以往这一带家家户户都会做。庙会的时候，泥泥狗可是最受人们欢迎的藏品。这门手艺传到我这里，我可不希望它断掉啊。所以我才会找年轻人来学。”
江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摆弄着手上的黄胶泥，却不知道怎么做。他的手很笨拙，似乎不太灵活。
“看我的动作，学着点。”老人取了一捧黄泥，先是用手掌捏出了大概的形状，随后开始用指尖对泥进行精细的轮廓刻画，晒干。取过颜料，将泥泥狗通身涂黑，再用五色颜料勾勒出狂野奔放的神情——泥泥狗完成了。

江云震撼于老人戏法般的手艺，惶恐地接过来看了又看。老人只是笑笑，又开始念叨着：“曾几何时，它可是中原文化的象征，有了它，在哪都能想到故乡。可是现在，唉。”老人叹了口气，又言：
“靠你了。”说罢，便向屋外走去。留下江云一人，不知所措。
日复一日，江云每天坐在院子里捏土，他的技艺也越来越精湛。数月过后，连平时不苟言笑的郑老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过他发现了许多怪事。
1、郑老洗澡的时候，从来没有水出声。每次洗澡，他都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经常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