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雪琴】没有明天 第四话：别无选择(3)
一前一后，一个眺望黑夜中的冷月，一个注视着陋室里的烛火。同样是亮光，却是遥不可及，相差甚远，就如他们。明明只是近在身侧，可存活的背景却是截然不同，一个身处于黑渊中，与雪色相伴；一个则曾处于黑暗，却在火光蔓延中，挣脱的囚牢，首次见到地窖外的世界。只是，在这个动摇不安的朝局里，未来，终究是不可知，不得知……
雨蝶双手怀着瘦弱的身躯，抬头迎面着那徐徐的冷风，在平静中，缓缓道出，那在地窖中，可怕又惨无人道的事迹，“影哥哥，我说了……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到二长老的府上的……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在那儿开始筑起的。十三年来，二长老要我和哥哥们做什么，我们除了遵守，也只能是遵守，如果不听话……只会遭受更可怕的对待而已。”
说这话是，少年不经意地颤抖起身子来，两眼间皆是闪烁不定，忆起囚在地窖里的十三年，那深刻烙印下的恐惧，从没有散去的一天，反倒是日渐加深。见到雨蝶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姬影仍不改冷峻的脸色，可一支手却早已搭在了少年的肩上，像是在他脆弱的心灵上加了一把镇定，“继续说。”
流连瞳目间，异色的双瞳缓下了闪烁，男人虽然可怕，可不知为何，就是不会想要远离他……
“二长老要我们天天都泡在一股难闻的药酒里，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能离去。起初，在那股药酒中浸久了，就会有很大的排斥反应。先是发痒发炎，实施难受，再到后来就会变得奇痛无比，全身就如被火灼伤一样，能感到皮和肉脱离的感觉。接下来便是药……”
“药？是什么来的？” 听到这儿，姬影看着雨蝶的目光是越发越沉重了。
雨蝶把姬影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下，继续说着，“是的，药会分成两种，一种是黑色的，另一种则是红色的。喝这药之前，一定要空腹，不能进食的。二长老会给我和哥哥们先喝红的，再给黑的。那药的味道……也是一样很难闻。最可怕的是，那黑色的药汁喝完后，身体会出现很严重的排斥反应……”
他下意识地轻抚在右手腕上的体肤，眼睫一眨，“那是毒药……而且成分许多，如果撑不过去，也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已。”说到这儿，微颤的五指紧捉着手肘，可纯真的面容依然不变，“一开始是会从一刻、三刻、再到半个时辰，直到最后的一个时辰后，二长老才会让我们喝是解药的黑色药汁。随着药性的加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身体也好，五脏六腑也好，会因毒和解药不断地冲击而改体，成了已是百毒又是万解的身体。”
雨蝶双手怀着瘦弱的身躯，抬头迎面着那徐徐的冷风，在平静中，缓缓道出，那在地窖中，可怕又惨无人道的事迹，“影哥哥，我说了……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到二长老的府上的……我所有的记忆都是在那儿开始筑起的。十三年来，二长老要我和哥哥们做什么，我们除了遵守，也只能是遵守，如果不听话……只会遭受更可怕的对待而已。”
说这话是，少年不经意地颤抖起身子来，两眼间皆是闪烁不定，忆起囚在地窖里的十三年，那深刻烙印下的恐惧，从没有散去的一天，反倒是日渐加深。见到雨蝶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姬影仍不改冷峻的脸色，可一支手却早已搭在了少年的肩上，像是在他脆弱的心灵上加了一把镇定，“继续说。”
流连瞳目间，异色的双瞳缓下了闪烁，男人虽然可怕，可不知为何，就是不会想要远离他……
“二长老要我们天天都泡在一股难闻的药酒里，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能离去。起初，在那股药酒中浸久了，就会有很大的排斥反应。先是发痒发炎，实施难受，再到后来就会变得奇痛无比，全身就如被火灼伤一样，能感到皮和肉脱离的感觉。接下来便是药……”
“药？是什么来的？” 听到这儿，姬影看着雨蝶的目光是越发越沉重了。
雨蝶把姬影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放下，继续说着，“是的，药会分成两种，一种是黑色的，另一种则是红色的。喝这药之前，一定要空腹，不能进食的。二长老会给我和哥哥们先喝红的，再给黑的。那药的味道……也是一样很难闻。最可怕的是，那黑色的药汁喝完后，身体会出现很严重的排斥反应……”
他下意识地轻抚在右手腕上的体肤，眼睫一眨，“那是毒药……而且成分许多，如果撑不过去，也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已。”说到这儿，微颤的五指紧捉着手肘，可纯真的面容依然不变，“一开始是会从一刻、三刻、再到半个时辰，直到最后的一个时辰后，二长老才会让我们喝是解药的黑色药汁。随着药性的加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身体也好，五脏六腑也好，会因毒和解药不断地冲击而改体，成了已是百毒又是万解的身体。”
学校没人的地方做了三四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