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时光与黯淡的诗(7)

如果可以，那就说明我只需要将情绪完整的人虚拟出来投入到社会中，就可以解决负面情绪缺失带来的影响，可没想到，终究是无法均衡……难道，这就是作为生物的局限了吗……”
“……”灵陷入沉默，她渐渐想起了李风说的话，“或许，我们过于自由了？”
“你是指什么？”
“我们每个人的选择都太多了，我们作为能族，脱离负面情绪纵然能改观社会，却也会令人茫然。而再次尝试观察恶的同时，视野也会变得混浊，于他人身上形成不清澈的光。眼中正负面之间的交界开始明确，但深度却开始模糊，这种错乱影响到了生命的本质，也就导致了扭曲，对自我的茫然加剧了惰性的产生，直至波及兴趣。但兴趣是支撑生活的主承重之一，平衡的打破会令人堕落进斑斓的深渊，进而更加渴望去追寻更强烈的刺激，最终走向极端，在乏味与兴奋中迷失。也许，我们不应该让能族拥有过多选择。”
“……我会考虑的。”
“对了，未知先生，能让我加载一会儿负面情绪吗？”
尾声
夜 某处湖面

一只古老样式的木质小舟漂浮在湖的中间，上面站着一位中性模样的能族，手中拿着一只茶杯，她犹豫了一会儿，但终究还是坐了下来，将刚烧好的茶水倒入杯中，然后将茶杯推向空无一人的前方。
“这次，又如何判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