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时光与黯淡的诗(5)

“如果这是你所创造世界，那么你应该能够让我回到以前吧？”看来我并没有完全看淡红尘啊。
“很抱歉，我无法让这个世界的进度回溯，实际上对于这个虚拟世界我们能做到的变动很少，因为虚数世界的运行基理是依靠数据推演的，我们虽然可以观察历史，但却无法变动，因为为了保证真实，数据的演算具有随机性，所以就算真的将进度调回，也很难保证结果是否会向你认为有利的方向发展。”灵突然开始说一些难懂的话，但我想回到过去应该是不行了。情绪被倒入了名为绝望的锅中搅拌着，作为柴薪的冲动明明早已被燃烧殆尽，可火势却愈燃愈烈，当失望充满了甜美气息时，死亡，也就显得和蔼可亲了。
“你现在的情绪似乎很不稳定。”灵一边说着，一边记录下李风的反应。
“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开心的笑一笑吗？”
“为什么不能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笑吗？”灵又感到疑惑。
“……我明白了，你好像没有负面感情，这是你无法写出诗歌的重要原因。”李风调转了下思绪，想稳定住那段沉重的回忆。这也是李风的独特之处，即使情绪已经十分激动，但他总是能保持理智，因此他很少会有负面情绪，这一点与能族较为相似，也是灵选择以他为观察目标的重要原因，毕竟他表现的明明与能族相仿，却能写出诗歌。

“是的，为了稳定能族社会的稳定，未知将能族的负面情绪都去除掉了，难道没有负面情绪，就无法写出诗歌吗？”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李风灌了口酒，“复杂的感情在脑中晃荡的越激烈，字句中华丽的语言就会显得越深沉，说的好听点，叫诗，说的直白点，诗，不过是无奈之人发出的叹息罢了。”
“我要去尝试一下，感谢您提供的建议和帮助。”灵向李风点了点头，随即身形便缓缓消失了。
“哈哈哈…”灵的消失彻底打破了我心中仅存的怀疑，“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感觉脑中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却又好像一片空白，我猛灌一口酒，想麻木一下混乱的思绪，但好像并没有起到显著的效果，于是我又多喝了几口，好像总算有了点作用，“真是好东西啊…唔…没了？”我将空酒壶扔掉，再取下一只酒葫芦，“还好这次多买了几个……”
几壶酒下肚，混乱的思绪被麻木彻底掩盖了，但身体也开始变得沉重闷热。
“有点热啊。”我站起身，晃悠着走向船边，弯下腰想洗个脸，可沉重的身体并不是很平稳，在落入水中的一瞬间，耳边传来了杯具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我突然想起灵说的话，也明白了为什么灵这次上船要带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