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科与Ozi̮rmok（翻译于追忆，内殿）(7)

Ŋorotari吼了一声，把长矛举到空中，把那人从地上抬起来。亚恩的脸上短暂地闪过一个鬼脸，很快被他像灯塔一样流露出来的悲伤的表情所吞噬。亚恩举起手来，但没有对着刺穿他的长矛。相反，亚恩伸手去摸Ŋorotari的脸，轻轻地，慢慢地，就像一位圣牧安抚他的羔羊。
“那里，Ŋorotari。我在你矛上的血足以平息你的愤怒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免费给你。”他轻轻地抚摸着Ŋorotari的脸颊。Ŋorotari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地呆在这个不可思议的画面里。
亚恩又拉了一下，他皮肤上奇形怪状的涟漪变得越来越厚，当第二只侏儒无声无息地从平台上掉下来时，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昏沉了。长长的肉体卷须从亚恩的头部和肩膀后面长出，盘绕在他的胸部和躯干上，折叠在他的腹部，就像一个深红色的肌肉组织。
眼看着胜利的机会溜走了，欧若科再次进攻。他比以前更快地抽射了一个又一个的骨头碎片，每一个都像裁缝的针头一样纤细，每一个都闪耀着Kalākāran的毒药。他们像一朵云一样悬挂在他们之间，欧若科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在沙坑的地板上。他能辨认出每一个碎片上的每一条线和皱纹，能看到他自己血液中的每一滴黑暗，在拉娃塔的孩子给他的毒药的作用下溃烂。

他做了什么？
时间似乎冻结了，因为他矛上的亚恩之血的记忆呼啸而来，像那天发生的那样生动而清晰。他能感觉到风吹拂着他脸上的风，强烈地抵住了他脸颊的泪水。他能听到人群的声音，他们渴望鲜血，焦躁不安。他能尝到充满胆汁的辛酸和遗憾。
伴随着这段记忆，一种不可估量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我……这是什么？”Ŋorotari低声说，盯着被刺穿的人。他的手指温暖地贴在脸上。很烫，就像滴在他自己手上的血。他仍然能看到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的痛苦。但还有别的东西：宽恕。接受。理解。
他杀了这个人。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心脏仍然在跳动，鲜红的血在胸前的矛柄上划过。Ŋorotari惊恐地看着他所做的一切，现在可以看到，可以看到…
“嘘。让我和你分享我的梦想，Ŋorotari。让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