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小姐 》“她说不要玫瑰”/有一点长(4)

我是被吓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是朴老师，他在脱我的衣服。手指慢慢拉开背后的绑带，我抓住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 “不要…求你”带着哭腔。
很奇怪，我的娇纵全部失灵，小姐已经求过家教两次了，在此之前我只求过父亲。零碎肮脏的记忆如潮般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不争气的眼泪又一滴一滴砸落。
他似乎早就适应了我的阴郁和神经质，把我拥入怀中，手摩挲拍打着我的后背，蝴蝶骨传来微痒的触感，我汲取着氧气和他的味道，是特制的香水吗，真的很让我安心，像以前注射过的镇静剂。
“乖，我帮你擦药” 我安静后他把我放倒在床上，背对着他趴在软被上，脸埋进枕头里，我不敢看他。
他用手指沾了药膏，涂在我背上，有些粗糙的手指沿着背上蜿蜒的鞭伤游走着，我控制着自己，想让颤抖停止，咬紧牙关抵抗着奇怪的触感和异样的情欲，终于忍到了他把药擦完。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我的伤，父亲会告诉他吗？啊…左边太阳穴开始抽痛，算了不想了。我总是这样，想到头疼时便停止思考，每当这时我便被提醒着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废人了。
他在帮我穿衣服，动作过分温柔，让我觉得我像一个瓷娃娃。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偷瞄到他耳垂的粉色。我停不下来回味刚才诡异的情欲。
“以后每天都要擦药，知道吗” 他揉了我的头，声音很小，像羽毛在耳边扇动。“知道了” 我一向很顺从，劣根性让我无地自容。
又是他的味道，我开始依赖他，没有原因，短短几天我对他的信任甚至已经超过了朝夕相处的女仆。
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夜晚总是失眠，连月光都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和白天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