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小姐 》“她说不要玫瑰”/有一点长(3)

伪善的样子和“栀栀”这个称呼让我不适，我快步带朴老师上了楼。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我大口呼吸，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我没和朴老师说一句话，拉着他走进充斥着诡异奶香味的卧室。
我松开朴老师的手，转身警惕地看着他，我知道我此时一定很滑稽，但还是不习惯这陌生的靠近。
他弯唇轻笑，摸着我的头 “别紧张，老师不是坏人”我不安地转移话题 “我想学弹钢琴”，手指向房间某处的钢琴，它只被无聊的我弹出过几个无序的音符，便闲置在此，和我一样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下来，落在地毯上，晕出深色的花。我无厘头的行为没有让他错愕，他用覆着薄茧的手帮我擦去眼泪，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极爱的收藏品。

我突然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角 “别告诉他…求你” 他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嘴角噙着笑 “好，我不告诉他，我们去弹琴” 云淡风轻的语气，我却紧张得战栗。
他扶我坐到琴边，抓着我的手放上冰冷的琴键，手把手教我弹着琴，身边都是他的味道，干净的暖棉味道，像雨天温暖的室内，噼啪作响的壁炉旁爱人的气息。
我好困——副作用嗜睡，经常让我睡得天昏地暗。“老师，我想睡觉” 我转头艰难地对他说。我很信任他，至少在这一刻。他应了一声，把我抱到了床上。
头一碰枕头我就睡着了，像昏死的睡眠每次都让我期待永远醒不过来，又让我在浑浑噩噩醒来后失望。
“那种外表娇艳内里糜烂酸涩的树莓，人们争相采撷又决绝丢弃，最后葬在不为人知的地里，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