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小姐 》“她说不要玫瑰”/有一点长(6)

他蹲在我面前，许是睡眠的缘故，衬衫的领口有些松垮，但房间太暗我看不清楚，模糊的剪影让我有点晕。“乖，吃完糖去睡觉” 他摸着我的头。
我无言。他突然抓住我正晃着的腿的脚踝，大拇指摩挲着敏感的关节处，奇异的情欲从小腿一直爬至大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想。抓住领口往我面前一拽，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很软，但他似乎被吓到了 没有动作。我大胆鲁莽地试探着他的温度。“这本来就是气氛到了就能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里嚣张的话语并不能让我停止颤抖。
我感觉他的手正在往上滑，他开始主动。唇齿开始交融，思维停滞，一片死灰中似乎被谁投进一个光点，我闭着眼睛，笨拙地配合他的动作，我们竟像相爱已久的恋人。

那些怨恨惨寂慢慢被彼此炙热的呼吸填满，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似乎正涌向他，我不受控制的想要占有他，强烈的活着的感觉是那样危险又陌生。
“我停下前半生那疯狂的悲悯，停下与苦闷众生的共情，放弃相安无事的伪装，从那一刻起只想与他纠缠至死。”
从那一夜我吻了他以后，他似乎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与我的肢体接触，我不愿再多言，更不知道如何去挽回，如何去靠近。
我早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家里穷苦无法求学而寄人篱下的家庭教师，我却在这一场失真的梦境中迷了路。
那感觉就像白昼，我拼命地汲取光，却照不亮灵魂的暗处，太阳悬在我头顶，连影子都离开了我。
“小姐，伯爵已经到楼下了” 女仆推开卧室的房门，钢琴声戛然而止 “知道了” 我敷衍的回应 下着命令 “换衣服” 身边的朴老师立刻站起往外走，我看到他耳边熟悉的粉色，心中竟涌现了想用血染红它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