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虫(8)

“是没有收集到关键的信息吗？是在墙里面吗？墙壁里，塔尖，或者地下，在看不见的地方有机器在运转吗？”
“嘿，在听吗……嘿，你！你愿意帮我吗？！我们还是朋友吧？！”
“你需要什么？”
“全是云。云层太厚了，完全看不到地面。法院是在那个方向吗？我还没去过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你没能通过测试。”
“我没有执着要成为，我也不可能完全成为；而你现在也还不完全是。我能够确定，我喜欢的是0和1以外的数字。这个答案……我说，是你的吗？是你觉得我没有通过吗，还是IAI觉得我没有？告诉我实话，这是谁的结论？！”

“IAI得出的结论，而我完全同意。”
“全都是IAI，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吗？嘿，你！你没有任何想法了吗？”
“我们最好现在下去。现在周围的温度是十九点零七度。离开塔后我们直接去往警局，你向警方自首，经测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太累了，我会下去的，再等一会。你会留下来的吧，算是帮帮我，你也还没有知道这座塔的真相，不是吗？你会帮助我吗？我也会帮你！嘿，你会帮我的吧……嘿！”
“不，我已经记录好所有信息，而你的体力也足够下去。警察随时都会赶到，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所说的就是在帮助你，我和这件案件完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