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god（乌有神）(9)

“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醒醒吧，威尔逊！我们不都只是你的实验品而已吗？你以为你用心爱着我们，可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吗？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你们这些该死的黑皮野猪的家人！为了你们人类的一点点卑微的科学进步，你们随时都准备送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去死。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劳拉去哪了吗？还有奥利弗？你觉得自己的爱很高尚吗？确实，你们爱着我们，但不过是把我们作为宠物、成功作品的爱。你们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做和你们一样的人类！”
莫弗一甩手中的激光枪，招呼莫德出去。
到门边时，他回过头来。
“知道你犯得最大的罪是什么吗？就是当年没让我们和其他食用小猪仔一起被吃掉。”
那天晚餐时，桌上有一大盆色泽诱人的猪肉。我在莫弗的武力逼迫下吃了一口。其实，我已经完全不想反抗了。
非常好吃，简直称得上是我十四年来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那之后的一周，我连续不断的干呕着，感觉把整个人都吐空了之后就往床上一躺，靠营养液过了一个月。
听莫德说，他们很好的利用了村民对乌将军的恐惧，把村庄治理的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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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失礼后，莫弗一直都严格遵守着他自己指定的游戏规则，对我毕恭毕敬，却也在尽量减少接触。

这样的“祭祀”活动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每年都一次，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孩，有些是我创造的，有些是他们自己繁殖的后代。
猪的生殖能力是很强的，即便他们披上了人类的外皮之后也是这样。
十二年过去了。我学会了在女孩们叫出“是威尔逊啊！”之前就动手。
虽然我知道我和莫弗已经没有可能和好了，但我依然很担心他的心智是否还正常。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和同族人一个个送到我的餐桌上，如果真的纯属是为了报复我，那又何必拍那些影像？为什么要用这种代价巨大的方式去维护这样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村庄？
威尔逊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神气活现的科学老爹了，他现在失魂落魄，像是养猪场里的家猪般生活在惶恐与颓废中。
被囚禁的第十三年的新年，我等待着又一个生命的逝去。
莫弗敲响了我的房门。
“今年的流程有变。村中有些人开始怀疑乌将军的存在，您了解克里斯顽固的脾气，他一定要护送祭品过来，并告诉其他村民他会杀死乌将军以换取村庄的安宁，如果乌将军真的存在的话。”
“可是你们告诉我，乌将军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维护村庄安宁。”我指出。
莫弗并不理睬我，继续道：“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祭品作为乌将军的目击者。只要您打扮成影像中乌将军的样子，和克里斯玩几下，放跑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