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系列 （芽衣篇） 破晓之霆，凝为细雨 （四）(23)

不过也许是我自己想的太多，将记忆里的声音和身后如溪流般流淌的琴音相对比，总感觉有相同的情绪在里面流传。
大约就是这种让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过去的气氛吧。
很快，伴随着雨声，芽衣一曲弹完，却依旧余音绕耳。
“舰长，您感觉如何？”身后的芽衣似乎站了起来，有脚步声慢慢向我靠近。“虽然完整的弹下来了，但是还是有几个音节没有对准，说合格都勉强……”她有些失落地叹了叹气。
“我毕竟不是考官，我也听不出什么毛病来。”我回头对还在轻轻拂去自己长发上的灰尘的芽衣笑着说道。“不过，倒是让我找回了以前听这首曲子的感觉。”我帮她用手拍了拍发梢的白色灰尘，笑着说道。
“谢谢夸奖，舰长。不过如果刚才弹的这首被我以前的钢琴老师听到的话，她一定会很严厉的纠正我的。”
“哦？这么说看来你以前练的很辛苦了？”
“光从训练时间来说倒是不算太长，只不过她很严的。”芽衣朝我会心一笑，“大约也就三四个小时吧，毕竟那时候还要上学。周末假期的时候倒是会整天都泡在钢琴教室里。”
“也就？”我盯着芽衣那副如同在讲她平时怎么吃饭喝水一般的轻飘飘的样子，震惊的连脸上的表情都垮下来了，“你管这叫也就？除去上课的时间还要再加练三四个小时？你不休息啊？你这目标不会是照着成为钢琴家去的吧？”

“没有没有，我做不来的啦。”芽衣居然害羞地摆了摆手，“想做正经的钢琴师每天训练时间不会少于八小时的，我平时连人家一半的时间都练不够。不过，我的老师曾经说我的天赋还可以，她希望能把我培养到能参加全国比赛的水平，只不过后来因为……”
“因为第三次崩坏？”我顺口抢答到。
“嗯。”芽衣看着面前逐渐淡去的雨幕，只是点点头。
后面的事情无论是从芽衣的档案还是她自己以至于琪亚娜的讲述里我都已经知晓了，崩坏就是这样，面对所有人几乎一律平等——至少一律平等地改变所有直面者的人生轨迹。
更何况旁边的她自己曾经就是个崩坏源，以她为核心的那次崩坏事件不仅完全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也改变了她身边的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抱歉，似乎提了什么不太让人开心的东西啊……嘿，芽衣，这雨好像小了点哎。”
我凑到玻璃门旁边看着路面终于开始退下去的积水，外面的雨终于小了些，似乎照这样下去再过一阵就可以顶着毛毛细雨回去了。
“也是奇怪，这才二月份，按理来说也不会这么大雨啊。”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芽衣慢慢走到我身边，抱着肩膀和我一起看着西方逐渐淡薄的云层，“其实，我蛮喜欢下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