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序章20（终）(4)

“维克多说的不错。”叶卡捷琳娜抿了一口酒说，“之前你应该和X大使谈了挺久的，她一定是在你身上寄托了很高的期望，才让你带着那些信息回来。”
说着，她瞟了一眼维克多，“你也一样。”
“嗯。”秦九或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又转而问两人：“对了，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忙了快一个月才能休息，第一时间当然要代表着我国全体人民，专程来感谢你啦！”
“我也是。”叶卡捷琳娜附和着，并再次看了眼维克多。她自己本来不算性格阴沉，但在现在的维克多面前，连太阳都要暗上几分。
“谢谢，不过要是没有大家的努力，我也做不到这些。”秦九或谦逊地回答。
“对了，你怎么没和夏如在一起？他去哪了？”维克多左右张望着说。
“夏如去和柳德米拉小姐去公墓祭祀父母了，我在这里等他们。”
“怎么没带你去？你们关系应该算很好吧。”维克多继续问着，丝毫没注意叶卡捷琳娜谴责般地瞪了自己一眼。之前对人那么冷淡，现在倒走向另一个极端。得找机会跟她好好谈谈，叶卡捷琳娜心想。
“夏如说，还不到时候……”看来秦九或并未因此感到落寞，反而有些害羞。
“这样啊——”维克多估摸了一下话里的意思，然后换上笑容，“那就提前祝贺你们啦。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今晚好好玩！”

叶卡捷琳娜被她拉着走了。其实她们没有什么事要忙，不过她也看出维克多是想给两人留下空间，就摆了摆手，跟着离开。
秦九或刚刚回过头看向河面的河灯，又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她转过身，迎面走来的是艾琳，伊迪斯和诸葛。
“啊啊，那个，我和艾琳也是来向你道谢的，没什么事先走了——比较忙。”伊迪斯好像真的在赶时间，眼神躲闪着，匆匆说完，就拉着艾琳跑开了。
“感觉大家有点奇怪……”秦九或看着跑远的四个人，疑惑地说道。
“不，这是正常反应。”唯一还留在她身边的诸葛一本正经地说，“其实现在，像秦九或这样的强人工智能，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还不够明确，因此各方政府也只能通过我们来间接向你表示感激。对了，你可能觉得我们的性格有些变化。毕竟近几年不大可能再出现战争，所以军方的工作不怎么需要我们，原来那种严肃的习惯也暂时改掉了。”
“这样啊……不过为什么大家要跑开呢？”
“嗯，其实在民众看来，我们还是值得信任的。”诸葛不急不躁地找起了理由。这些其实并非谎言，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她却故意不提。“特别是在秦九或你回来之后。但我们毕竟还是有着超人的能力，大家潜意识里还是很害怕我们的——尤其是在我们聚到在一起的时候，阴谋论者就会充分发挥想象力。不过我认为，人们应该会愿意相信我们，只是缺少一个理由罢了。可以的话，希望你和夏如能尽量打消人们的顾虑。还有一点就是，之前大家都觉得秦九或叛逃了，所以对你的印象不大好。现在误会虽然解除，不过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