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7）标记(6)

不过在此期间，他也不会委屈了自己。禁欲不是不可以，但如今，着实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不是吗？
地牢中不知时辰流转，直到杨之谨受不住昏睡过去，燕归鸿才放过他。
将外袍盖在杨之谨身上，燕归鸿整理了衣衫，他眼中的金芒褪去，杨之谨背后的契纹也渐渐隐去，燕家本命契知者甚少，便是因为这契纹可隐。本命契之事，不必更多的人知晓，包括杨之谨本人。
燕归鸿收拢思绪，转身离开地牢，出了地下，才知已是天光破晓。他甫一站定，鬼一和清歌便现身眼前。周围伺候的人都被遣退，燕归鸿便转眸清歌吩咐：“知会管家，将西厢收拾出来给杨之谨住，除了日常洒扫不必特意安排人伺候，将他那个随从放归他身边照料便是。”
言落，他又看向鬼一：“传信京中，本王已决意将杨之谨留于王府，他既是战俘，便记作奴侍。”
鬼一蓦然抬首，燕归鸿眸子微眯：“怎么？”
“……王爷，他毕竟是杨家之子……”鬼一言辞间有些犹豫，燕归鸿声音沉冷：“他若非杨家之子，此刻早就身在奴营或是苦役所。鬼一，本王为何将他记作奴侍，你是真不明白？”

鬼一心下一沉，撩袍跪地，眸子低垂：“属下僭越。”
燕归鸿低眸看他片刻，收回目光：“领鞭三十，自去冰牢里清醒清醒！”
“……是。”鬼一应声离去，清歌待其离开才看向燕归鸿：“王爷，鬼一……”
“本王心中有数。”燕归鸿摇了摇头，已能断定鬼一身份，但此时并非谈话的最好时机，倒也不必急于一时：“你告诉管家，不必给杨之谨安排活计，他到底是本王的地坤，只需要伺候本王。”
“是！”
清歌退下，燕归鸿负手静立片刻，侧首看向地牢方向，忽觉千篇一律的日子里有了些趣味。杨家的消息，该让杨之谨，拿什么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