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7）标记(3)

地坤在此事上本就天赋异禀，加之汛期，燕归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但杨之谨到底是第一次。杨之谨咬紧了牙关，身体紧绷，虽是不适，但又另一面觉得满足。燕归鸿觉出了杨之谨的僵硬，得到些许满足，便也不急着继续。
燕归鸿倾身凑近，隔着衣服，略作抚慰：“放松，否则我们两个人里，最难受的一定不是本王。还是说……”他轻笑一声，气息隔着衣服落在杨之谨背脊，惹得对方身子轻颤：“杨二公子舍不得本王。”
“你！无耻！”杨之谨终究忍不住抛掉了一贯的好修养，可他到底比不上在军营糙汉子们里混过的晋王，浑话赖话都说不出，一句“无耻”已是他能想到最过分的话，燕归鸿自然毫不在意，甚而故意欺负对方，逼得杨之谨发出一声闷哼：“这便是无耻？本王听说，北越的地坤，分化之后便会被长辈教导嫁人之后的规矩，乃至于房中之事，怎么，杨二公子没学过？”
杨之谨薄唇紧抿，却连握拳的力道都没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兴奋，他在渴求燕归鸿，尤其是对方刚刚将他临时标记，天乾的信香无孔不入地影响着他的感官，令他的意识沉沦。他如脱水的鱼一般张口喘息，燕归鸿的手指在他身上流连：“杨二公子，不可否认，你的身体在渴求本王。”

“住……呜……住口……”杨之谨如何受得了这样的话，他心底抗拒，只恨不能让自己变成个聋子，可燕归鸿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本王说错了吗？那如今紧紧咬着本王不放的，究竟是哪个？”杨之谨咬唇不言，燕归鸿单手握住了杨之谨的那处，用力捏紧。杨之谨吃痛出声，燕归鸿冷声淡眸：“杨二公子，作为战俘，你如今是本王的所有物，再敢咬唇，本王便让你戴个嚼子！看样子，杨二公子还没清楚，自己如今的立场。”
燕归鸿松开手，指掌探上杨之谨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而后毫无停滞地，扬手扯下。杨之谨受惊低呼。他闭紧了双眼，但燕归鸿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鞭伤，杖伤，这都是燕归鸿再熟悉不过的伤痕，然而这些或新或旧的伤痕横亘于杨之谨的背上，他却忽而觉得，原来这些伤痕如此看来，竟是触目惊心的。他的手指拂过其中一道，看来像是新近的杖伤：“柳陌殇做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杨之谨这时候才想起，是了，他背后错落的伤痕，是何其丑陋。燕归鸿说出这句话，也并非是要杨之谨回答，他的目光逡巡过杨之谨腰臀上的伤痕，目色愈发阴沉起来。他并非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但柳陌殇的做法分明就是在天道法则的边缘不断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