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7）标记(2)

赌不起，杨之谨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自己赌不起，没法赌，可他不甘，他怎么能甘心，他坚持了这么多年，他忍耐了这么多年，可最终……最终依然什么都无法改变。杨之谨手指紧攥，巨大的无力感将他彻底淹没。杨之谨闭上眼，咬破了舌尖，逼着自己清醒：“生为地坤，非我所愿，我赌不起，可我不能认命！还请王爷放开我，出去！”
燕归鸿眼看杨之谨唇角滑落的血丝，先是一怔，随即目色愈发冷沉。他嗤笑一声，掐着杨之谨的下颌，手指拂过他薄唇上的血迹，稍稍施力，便迫使对方张开了嘴，杨之谨口中的血色映入眼底，燕归鸿的眸子愈发冰冷：“不愿认命，宁愿搏命，杨之谨，纵然你今日熬了过去，可日后成了废人，你要杨祈，要你兄长和弟弟如何自处？他们将永远活在后悔自责之中，他们将再也无颜见你，这便是你的不认命？”燕归鸿松了手，语气嘲讽：“杨之谨，你可真是伟大。”
杨之谨僵在原地，他的手指攥紧，侧首抿唇，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无法否认，燕归鸿是对的，从汛期失控开始，他就失去了所有的先机和算计，他要活下来，他想完好无损地活下去，已经没有了第二条路能选。他把自己送进了一个死胡同，这个胡同的出口，站着燕归鸿。

杨之谨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他睁开眼，那些挣扎的痛楚和绝望便都深埋在眼底，他没有看燕归鸿，只是隐忍着开口：“晋王殿下说的是，杨之谨，受教了。”
燕归鸿淡眸看他片刻，侧首贴近他耳畔：“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是什么值得称颂的美德，杨之谨，这场赌约，你已经输了。”他看着杨之谨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的人逐渐失去力道，燕归鸿眸子微沉，手指在对方面容上抚过：“愿赌服输，这场游戏接下来怎么玩，便是本王说了算。杨二公子，取悦本王，只要本王满意，依然可以考虑你的请求。”
杨之谨紧紧闭着眼，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他的心理在抗拒，可他的身体却逐渐不再满足于燕归鸿的临时标记，他胸口起伏，微微睁开的眼角晶莹闪烁。燕归鸿抬手拭去那滴泪，天乾的本能令他的耐心也在这一刻彻底告罄：“不想日后沦为本王的玩物，便让本王看到你的价值。至于今夜，你别无选择。”
燕归鸿不再多言，该说的他已经说尽，他本也没有义务为杨之谨解释什么，既然已经决定了标记此人，燕归鸿也不准备克制自己，他将杨之谨抵在墙面，单手捞着他腰身，杨之谨欲要挣扎，却被燕归鸿反剪了一只手压在身后，燕归鸿再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