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告白(5)

“齐缘女士？您这是……”
她良久的站在那里。很显然，在座的各位都有这世界一流的头脑和感知力。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疯癫的小女孩。
她身上具有能量。
全场屏息凝神，等待着那个可能影响人类命运的结果。
银色的圆环在齐缘背后闪烁。
她像一尊神像。
她即将宣布我的死亡，当这一刻来临，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不能失去她。
我会死的。
“齐缘，我……”
我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声音，但下一个字还没有开口，她的声音从广播传出。
“我失败了。”齐缘笑着说。
“我什么也没有理解到。”她鞠了一躬：“抱歉，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4.灵犀
就这样，我们的表现沦为了一场小小的闹剧。
由于破解未果，我们打算提前回去。在沙漠边缘的机场，她坐在我身边。我问道：“你真的没有破解出来吗？”
齐缘看着远方，太阳沉入地面的样子。
“破解了。”
我感到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但很难不紧张起来。
我私心还是想知道人类的秘密的。
所以我问：“那是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齐缘笑了笑，她的笑容让我想起春夜的烟火：“大概三十年以后，有一个高维度的文明会来地球，大家都会死。”
“啊……啊？”
我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思考起。
“它们很絮叨，给我讲了很长很长的故事，我觉得很精彩，可惜你们看不到。”
“人类会毁灭吗？”
齐缘笑了笑：“谁知道呢。”
原来她说话是这种语气。
我本以为她是那种安静羞涩的女孩子，现在看来，却有几分跳脱和小坏。
她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人类的毁灭。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如果真的有外星文明的信息，我们提前做好准备的话，也许人类……”
“我爱你。”
齐缘突然说。
她坏坏的笑着，眼睛里突然有了色彩。
我从未见过那双眼睛如此闪烁着光芒，即使夕阳都不如此刻绚烂。
那份美丽甚至让我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她说了什么。
“我爱你。”齐缘站了起来，拉起我的手：“我想待在你身边。”
“那人类……”
我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向我倒了下来，埋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着。
她在小声抽泣。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哭泣，我抱着她，就像好多年以前，在特殊学校门口接她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