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慈欣喊你写科幻】盗梦996(4)

首相：“为什么？”
汉弗莱：“让我这么问，您在青少年时期有没有做过，比如和校花接吻之类的梦？”
首相眨了眨眼睛：“我拒绝回答。”
汉弗莱：“这样的梦，是不是都在接吻前戛然而止了？”
首相：“每次都是！醒来简直是憋屈！”
首相激动地说完，然后立刻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背景笑声）
汉弗莱意味深长地笑：“这是因为，梦境终究是人潜意识的反馈。如果您在现实中没有和校花接过吻…”

首相：“我从来没说过什么校花！”
（背景笑声）
汉弗莱：“当然首相，我只是举例说明。如果您在现实中没有和校花接过吻，那么大脑便不知道接吻这一感受应该如何反馈，那么梦境就在这里中断了。”
“通俗的说法就是：大脑编不下去。”
“与之类似的，如果科学家不知道反应的结果，那就无法在梦中做实验，或者说做出来的实验结果未必正确。”
“所以用梦境进行科研，从原理上完全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