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与露西亚（1）(6)

强忍着摸头这一失礼行为的冲动，他微笑着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啊……”少女有些失措，张着嘴久久不语。
也许她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太久没有使用过的发声系统，一如当年的他。
等待过程中的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他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心里却有了慌张：莫非是我笑得太轻浮吗？果然对于陌生的异性露出笑容会很奇怪吗？
他想做出一些轻松的举动，可是思来想去似乎没有比微笑更合适的，哪怕他认为自己的笑容可能会有让对方不舒服，但是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温和的举动了。于是笑容愈发温柔，心中也愈发平静。
“只……只有我一个人。”清冷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情绪，可是他硬是从中听出了苦涩。他清楚，那只是在同一条路上，走过泥泞的人对仍陷于泥潭者的怜悯。
“真巧呢，我也只是一个人。”他这样说道，想起了身在法奥斯的孤独，几乎在所有人的嘴中他都是冷酷的优等生，没人在乎过他的孤独。但如今已经毕业了，那些日子就让它随着学生时代的结束逝去吧，他的未来从这一刻开始。

“哎？”这般不着调的回答显然出乎少女的意料，她抬起头，却正好对上了他饱含笑意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的认真。
“你怎么会是一个人，那些人把你叫做首席不是吗？这样的你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
她像是不领情的猫，在我想要拥抱她时撕咬着我的手。（屑指露出了姨母笑）
“我明白的。”任由着她去撕咬我的手吧，正好我可以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安慰她。我向她发出领养……邀请：“要跟我一起来吗？我有一个梦想，但那靠我一个人无法实现。”
我向她伸出手，等待着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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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吗？”
“然后，”某人勾起了嘴角，“她握住了我的手。”似乎这是一件让他无比得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