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克的鲸鱼叫费彻(8)

“太克的消息。有人看到他被奥菲斯带走了。”
“被奥菲斯带走了？”我有点不信，“奥菲斯找他干什么？我说恩琴，你小子可别因为一个赌注就骗我，你要喝金刀，我让你喝就是了，何必在这个时候骗我，玩不起？”
“肉波，你把我恩琴想成什么人了？我也是得来的情报，有人见奥菲斯带走了他，这跟赌注没关系。再说了，我富甲一方，家里的能量板来的比去的还快，我会在乎你的东西？”
“你先别跟我耍贫嘴，你再打听打听，奥菲斯为啥要把太克带走。”
“还能为啥，涡轮那事儿呗。三年前，太克想去找那条叫‘废物’的鲸鱼......”
“叫‘费彻’！”
“好好好，费彻费彻，他想去用涡轮的艇去找那条鱼，但是涡轮不允许，他就趁涡轮上厕所的时候敲碎了他的脑袋，薅走了他的的芯片，卸下了他的手臂，开走了赛因号。”
我摸摸下巴，撇撇嘴，说：“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个奥菲斯好像在针对太克！”
恩琴说：“如果你是一名艇长，听说肉波码头有偷艇贼，不仅偷艇，还把艇长的头敲碎了，杀人诛芯，连芯片都给你薅走，你还愿意在肉波码头停靠歇脚吗？把偷艇贼抓捕归案，让肉波码头恢复往日的好名声，这是针对太克吗？我看不是。”

5.
涡轮来了，三年之后的第一次。
他进了门高喊：“老板，来一桶金刀！”
我很熟悉这个声音，就是涡轮的声音，爽朗中带有些粗犷，跟金刀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给他搬了一桶金刀，帮他打开。他闻了闻，说：“嗯，还是这个味儿，快想死了我。哈哈哈！”
我眉头一蹙，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我面前的这家伙，好像不是涡轮。
他曾是金刀原油的供应者，只有他提供给我的原油才能酿造出最地道、最醇厚的金刀味道。三年前，他被太克敲碎了脑袋，芯片也被带走了。这三年，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金刀原油，现在酿制出的油虽然也叫“金刀”，但就味道而言，跟三年前大相径庭，完全是两种味道，连恩琴都能尝出来两者的不同，难道涡轮作为金刀的忠实粉丝，尝不出来？我不信！
但是他仍保留着涡轮的样子，还是三年前那样虎背熊腰，那样大大咧咧，还是那样脾气暴躁。
他到底是谁？我分不清。
他大口喝着金刀，像三年前那样，一边喝一边说：“肉波，三年不见，快想死我了。”
我说：“这三年你都跑哪儿去了？”
涡轮说，三年前的一天，他正在上厕所，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已是三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