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当你和他处于暧昧期时(6)

说着，他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咖啡的热气让他的眼神变得捉摸不透。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他抬头，对上我的眼睛。
“没有，我也希望可以跟你更近一步。”
他哑然，我笑。
雨终于停了。
边伯贤开车送我回公寓。
下车前，我对边伯贤说，“其实关于咖啡厅的那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
“如果我是杜普蕾，我可能会和她一样，用生命完成每一次演奏，就像设计一样。”
他身后是模糊的霓虹灯，笑意都被衬得恍惚。
“嗯，你的确和她有很相似的地方。”他道。
“所以，我觉得我有用生命奔赴的能力。”我看着他。
“嗯？”

“比如设计，”我深吸一口气，“比如你，边伯贤。”
他听着，最终沉沉地叹息一声，“承诺不要轻易给，我怕我会当真。”
“那就当真。”我说。
我的回答让他一阵愕然。
“我会努力，成为那个能长久站在你身边的人。所以你不必有顾虑，只需要相信我就好。”我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
边伯贤露出辛酸又无奈的笑意，“好，我相信你。”
他察觉到我冰凉指尖的颤抖，伸出另一只手覆上。我被他的体温包裹，突然有了想长醉不醒的冲动。
我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我，在一点点放大。
犹豫、克制还有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绪，在他灰色的汪洋里厮杀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