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野狼(3)

村口的几个婆娘又聚到了一起：
“听说那李小二发了疯了。”
“是啊，前几天我听人说，他一到半夜就偷人家的鸡吃，连着毛和骨头一并生吞下去。”
“昨天我还看见他在林子里啃树皮。”
“诶，听说那何家老爷子的尸体找不见了，你说不会……”
“你胡说！”
李小二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掐着沈大娘的脖子，狰狞着脸，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牙。旁边的人都吓慌了神，知道田里的几个小伙子拿着棍子赶过来，才把发了疯的李小二赶走。
李小二被打断了腿，像只野兽一样咧着嘴爬进角落里。那之后，人们就没再见到过他了。
好些日子过去了，在李小二家后院的酒缸里，几个好事的村民找到一具尸体，像是被什么野兽啃过，只剩下一堆白骨。他们认出了，尸体上穿着的是李小二他娘的衣服。
兴许李小二也是死了，只是人们找不见他的尸体。于是，就有人说：
“是一条大野狼把他叼进山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