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五章 暴露(4)

这番话让佐藤倍感兴奋，他惊喜地抬头问道：“先生，您也参与零计划了？”
安德鲁思考片刻，背过身去：“没错，我也和你们一样，从未终止过零计划的相关研究。”
佐藤内心的烟火燃烧着，想必面前这位老人能够证明大家所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先生，我坚信零计划有着难以估量潜力。我们可以通过‘零‘来预知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盛杰先生对’以太‘的相关研究可以颠覆人们对于世界的认知。若是我们完全掌握并应用零计划，我们可以将以太略在这个世界上立于不败之地，到那时，我们这群迂腐世界的弃子终将能赋予这个世界以净化！我们可以做到的！”
安德鲁摇了摇头，转过身来。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佐藤。我对零计划只是感兴趣。这种我们不源于我们人类本身的力量，不应该被使用。”他停顿片刻：“这个时代造就了罗萨斯与外面世界的差异，我们之间依旧是彼此依存的关系。外面世界的存在是必然，并不需要我们的净化。”
“但是，先生！知识存在的价值不就是为了改变世界吗！难道您不相信‘零’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吗！”
安德鲁保持着沉默，他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位年轻人，他据理力争的姿态颇有已逝熟人的影子：“佐藤，记住，知识也可以仅作为知识而存在……”

对于安德鲁言论，佐藤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
“好好体会吧！我需要些时间，之后我会召开一场交流会，将各位成员多年来的地下研究作为一个汇总，然后……”
“然后……”
“就让这些知识仅作为知识，随着时间消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