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28节·家里有咖啡吗？没有，但有酒。(4)

“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黄老板。”拉了勾，我释然地调皮地问道。
“主人和仆人。”
“是，老板。”
“乖，那么除了花店里的工作，家里也有很多工作要做。”她得意地笑了。
“比如？”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她也调皮地笑了，并已经防备好我的袭击。
“还有呢。”袭击之后，我又问。
“最近脚痛，需要有人按摩。”
“还有呢。”
“家里的米和油都需要人扛。”
“还有呢。”
“我要你……”
梦里，又是那个深秋的夜晚，又是那片满是岩石的荒原，又是那堆垂死的篝火，又是那对紧紧依偎的男女……这次，我看清了他们的脸。
我想，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夜里，他们也一定是最幸福的两个，因为他们紧紧依偎。
一个十多年前的故事，是日记，是回忆录，更是一篇超长的祭文；
一个年轻而收入颇丰的殡仪工，不断周旋于许多女人之间，希望找到他真正的天使；

一个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圈，爱恨之间演绎着属于她们自己的美丽；
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天使出现以后，他却亲手将她送进了焚炉；
一个算不上荡气回肠、悱恻缠绵但值得悲伤的故事，像是上帝不经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