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二章(9)

“为什么不是他们？”卡萨尔问。
“他们试过了。”埃克西克鲁西阿斯恶狠狠地说，“事实证明他们并不行。”
“任务是什么？”卡萨尔问道，“我们将面对的是谁？他们有什么优势？我们的优势又是什么？”
从埃克西克鲁西阿斯的面具后面传来了一声皮肤蠕动的嘶嘶声，卡萨尔意识到这是他的笑声。
“你得原谅我，卡萨尔，”埃克西克鲁西阿斯说，“我不习惯面对……如此朴素的直率。我们帝皇之子相较于那些次级的军团有一种更…优雅的方式，但它可能不会如此迅速。有时完美亦是一种诅咒。”
卡萨尔再次保持沉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唯有痛苦的奴隶的尖叫和邪教教徒的呻吟回荡在大厅。
“菲尔克里安，”埃克西克鲁西阿斯最终说道，“告诉我们的盟友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任务。”
“你们要摧毁萨德瑞卡的信标，”那个脸上扭曲带着兜帽的人喘息着说道，“这就是你们任务，无名者的卡萨尔。你将以伟大的色孽之名玷污它，以此证明我们超凡于屠杀者霍达斯领主（Lord Khordas the Slaughterer）和铁拳甘索（Ganshorr of the Iron Fist）的那帮野蛮家伙。”

“所以我们要对付的是混沌战帮？”卡萨尔问。
“很可能是的，”菲尔克里安说，从兜帽下扭动的黑暗之中露出了长满尖牙的狞笑，“但首先，你的敌人会是那些尸皇的仆人，他们会不惜一切用自己绝对忠诚的狂热去保卫信标，如今这是他们在无尽黑暗中惟一的光明，而你们要去熄灭它。”
“信标究竟为何能生效，而星炬却不能？”卡萨尔问，“为什么它对他们如此重要？”
色孽冠军中传来了一阵轻蔑的笑声。
“不会再有星炬了，”那个剥皮的冠军高兴地尖叫道，“自从大裂隙展开，荣耀的时代来临以后就没有了。黑暗王子蒙蔽了我们敌人的眼睛让我们掌控了银河系，我们可以去享受一点点折磨尸皇的仆人。”
在头盔之下，卡萨尔皱了皱眉。所以哈尔修斯是对的，不管帝皇之子一直在宣扬的大裂痕到底是什么，它一定带来了黑暗。他想知道它延伸了多远，而叛徒军团又获得了多少新的自由？然而，现在不是进一步思考这些的时候。
“正如舍姆洛克（Shemlok）所说，” 菲尔克里安气喘吁吁地说，“星炬无法穿过大裂痕，但萨德瑞卡的灯塔在黑暗中为帝国提供了光明。它的影响范围相对较短，只有几个相邻的星系，但足以给它们带来希望和秩序。他们称之为萨德瑞卡联合体，但它不可以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