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二章(8)

“准备。以‘锡拉’阵型（Pattern Scylla）接战。”
“放肆的家伙，” 传来一个仿佛带着浓痰的声音，“你们都清楚你们的主人智慧超人。不要妄动口舌！无瑕者所行之事皆如他所愿。”从埃克西克鲁西阿斯王座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巨人，他穿着一套巴洛克式的动力甲，身披五彩斑斓的胶质长袍。在他兜帽的阴影之下，卡萨尔看到了有东西不在不断扭动。
埃克西克鲁西阿斯故作姿态地从王座上缓慢站起，他爱抚着宝剑的刀柄，引来武器发出的一阵低沉喘息。
“没人会去惩罚他们。”他轻声说，“因为尽管他们看起来……庸俗，野蛮……但这些战士是我见过的当中最接近完美的。”
色孽冠军们沉寂了下来，尽管他们眼中的怨恨有增无减。
“高贵的卡萨尔，”埃克西克鲁西阿斯说，“你是谁？你不愿在这最神圣的地方和我说话吗？难道色孽的力量让你如此畏惧吗？”
卡萨尔的通信器响了一声，是德萨克询问是否该由他来扮演首领的角色。卡萨尔用点击回到，“现在不用”。
“我会说。”卡萨尔向前一步说道，“我只是在等有关的信息，我以为这是一次任务简报。”

几个色孽冠军愤怒地发出嘶嘶声，其他人则装腔作势地爆发出狂野的惊声尖笑。
“算是吧，”埃克西克鲁西阿斯答道，“我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现在我将宣布你要为我完成的任务。”
“那么，我们到了萨德瑞卡？”卡斯尔问，“这和信标有关，是吗？”
埃克西克鲁西阿斯很好地掩饰了他的惊讶，但是卡萨尔还是看到了痕迹。这是他偏好的一种策略：精打细算地一点点透露情报，让你的敌人去猜你了解多少。最坏的情况下，它会让对方去打破平衡；而最好结果则是它挖掘出的信息远远多于放出去的。（At worst, it threw others off balance. At best, it could shake loose far more information than it surrendered.）
“嗯……确实如此。”埃克西克鲁西阿斯恢复了平静，“虽然我很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阿尔法军团有他们独门技巧……”
卡萨尔沉默不语。
“好吧，”过了一会儿埃克西克鲁西阿斯说道，“我们已经到了萨德瑞卡。我想征服这个世界，而你们将成为我征服世界的利刃。虽然我的冠军们对此很不满，他们认为该由他们来享受这份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