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二章(4)

当战帮使用蛇语交流时，无人可以窃听他们的秘密。
“该死的囚禁。”卡萨尔说，“我渴望战斗。”但他的兄弟们看到听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我们冲出了亚空间。我们现在了解什么？”
基法斯示意他先回复，卡萨尔则用一些赞美机魂的陈词滥调暗示准许。
“在上一次仆役来的时候，”基法斯开始说道，“我使用催眠暗示和默读审讯增加了对他们的影响。”
“你有足够小心吗？”阿卡索尔问道。在外面的观察者看来，药剂师似乎在谈论他腰带上的基因种子罐的神圣性。
“我了解我的工作就像你一样。”基法斯冷冷的回道，“奴隶们不知道他们受到了我的审讯，他们不会说出去。”
“你了解到什么？”卡萨尔问。
基法斯说：“他们表示相信我们已经接近目的地，而他们的主人对前景感到非常不按。看来，埃克西克鲁西阿斯（Excrucias）并不是唯一一个寻求占领这个萨德瑞卡（Tsadrekha）世界的诸神的军阀。”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这些？”德萨克问。
基法斯比了个轻蔑的手势。
“秘密就像爆弹弹壳一样珍贵（Secrets are as precious as bolt shells），刀架子（knife-bearer）。它们应该被小心地保存起来。”

德萨克怒不可遏，但卡萨尔换了一个姿势防止冲突升级。
“还有别的消息吗，基法斯？”他问道，“全副武装的死人还是个死人”。（A dead man with a full clip is still dead）”
“他们说这是一个荣耀的时代。”前间谍大师回答道，“他们声称阿巴顿毁灭了卡地亚，亚空间像潮水般淹没了现实世界，混沌诸神的胜利即将到来。他们谈论了一道巨大的亚空间裂隙和一片黑暗。”
“毁灭了卡地亚？”马克霍尔惊呼，“你确定吗？那个冒牌货已经攻打了那扇大门数千年了！”
“他们是这么说的。”基法斯确认道。
“又是裂隙，”卡萨尔若有所思地说，“在我们离开血铸之前，埃克西克鲁西阿斯曾短暂地谈到了这件事。我们不在的时候银河系怎么了？”
“很明显发生了很多事，”法克里尔（Phalk’ir）笑着回答，“你把我们困在那块石头上太久了，卡萨尔。”
“老实点。（Know your place）”德萨克比了个手势，他手中那刻有精美铭文的刀刃突然停了下来。法克里尔歪了下头表示尊敬，但他仍然保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