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第二章(5)

“斯卡尔感觉到了一种变化，”斯卡尔突然说，他并没有用蛇语，“斯卡尔感到在减速。这艘船减速了。我们已经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
在他说话时，斯卡尔努力遏制自己去发笑。卡萨尔看到了战帮中传递交流的表情，他理解他们。但斯卡尔仍然可以战斗，仍然听从命令，他仍然有用。并且他是所剩无几的兄弟之一。
“哈尔修斯，”卡萨尔说，“斯卡尔说得对，我们在减速。现在，你的数据恶魔（data daemons）能告诉我们什么？”
“我已经召回了他们，”哈尔修斯说，“但别对此抱有期望。这艘船被严重腐化，它的机魂古老而邪恶，诞生于大叛乱，而且显然带有色孽的腐化。”
“我们不需要数据恶魔来告诉我们这些。”斯卡利斯说，盖斯凯尔则愉悦地哼了一声。
“耐心点兄弟（Context, brother）。”哈尔修斯说，“我只是在解释为什么只有一半的恶魔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这该死的环境。”
“这艘船发现了剩下的那些？”卡萨尔警觉地问道，哈尔修斯则用手势表示万无一失。
“我可不是那种白痴的帝国科技教士，”他说，“任何被缠住或者无法逃脱的家伙都会自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很好，”德萨克说，“那么那些的家伙发现了什么呢？”
“最好的收获也只是些只言片语，”哈尔修斯说，“但我相信从天文观测数据来看，我们在银河系东北部的某个地方。这艘船显然没有利用星炬来导航，但是……“哈尔修斯停顿了一下，好像在研究如何表达一个特别的外星概念。”
“但似乎无法观测到（星炬）。”他说。
卡萨尔愣住了。
“是它消失了，还是只是我们脱离了它（的范围）？不管怎样，这怎么可能？这是不是意味着泰拉也已经消失了？万古长战终结了吗？王座世界已经陷落了吗？”
“尚不清楚，”哈尔修斯回道，“但这看起来不大可能。我们的新“盟友”肯定会从他们的高层那得到这样重要的消息，而且这些消息肯定会遍布他们的数据库。不，我相信一定发生了其他的什么事。也许有东西遮住了星炬的光，比如亚空间风暴之类的东西，或者帝皇从那些无用的从者那收回了他的指引？或者也许阿巴顿不仅仅只是成功攻破了卡地亚之门，他还用了其他的诡计去蒙蔽我们的敌人。不管怎样，银河系的这个区域笼罩在黑暗之中，没有东西能指引泰拉的方向，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帝国的船只在这里航行。除非在这里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