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筝师与弹筝人(6)

“嗯，我知道了。”C朝服务生点头示意。“还有那个蜡烛和皮鞭也给我送来。”
“您是......要特殊服务么？”
服务员眯着眼微笑道。
符华拧了一下C的腰间软肉。C猛地挺直腰背，倒吸一口冷气。
“抱歉。”符华转过头看向服务员，苦笑道。“我先生就是喜欢开玩笑，你不必当真。”
“您先生可真幽默。”
服务员笑着说，然后回头去准备别的东西去了。
“C。”符华鼓着嘴，幽怨地看着C。“稍微注意一下场合，我现在感觉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呵呵。”C笑着说。“我估计他们是嫉妒我有你这么个有气质的美人作伴，你看看西北角的那个秃子，两眼死盯着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就在他们等菜的时侯，蓝眼睛女孩的演奏也差不多结束了。她完完整整弹奏了整曲赫帕贝尔卡农后，慢慢从位置上站起，走到小型舞台中间，朝观众们慢慢鞠了一个深躬。

下面人则是赠予了优雅的清脆掌声。
符华也鼓掌了，但是C无动于衷，仍然维持着大爷坐姿盯着那架古筝。
女孩微微抬起头，注意到了场下唯一没有鼓掌的C。她没有因为C的无礼而生气。她只是对着他低眉甜甜地笑了笑，而后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下一首曲子了。
不一会，菜上齐了，C和符华便面对面开始享用起来。
“肉比想象中的嫩。”C撕开一角菲力牛排。“为什么我看那个叫特什么的吃得那么费劲？”
“他吃的是全熟牛排啦。”符华带着手套，拿着法国田螺轻轻吮吸。“你那个是七分熟的，比较嫩，全熟的牛排太老，嚼不动。还有，你吃相稍微文雅一点呀？我的‘先生’？”
“行。”C笑着说，然后开始使用刀叉。“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想找个人陪你弹古筝对么？”
“嗯。”符华说。“只是一直没有喜欢的，或者说符合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