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帝君仙逝后（二）(3)

“说来也是笑话”魈打断了甘雨话，精神显得有些急躁，这是甘雨从未见过的，诧异的同时只好继续听着魈的述说，“千年前我与帝君定下契约，为守护璃月的人民而战，我杀过魔神，凶兽，手刃过叛徒,内奸，却不曾与我守护的人民有过多少接触。”
“我曾经被邪恶的魔神控制，他灌输给我沉溺的美梦，吞噬他人的精神上的美好，终于是帝君将我从苦痛中救出……帝君还告诉我，原来天上落下的雪是不干净的，不能吃的……”魈眼神透出略微的呆滞，“帝君啊……我渡过了许多年岁，但只有那时的帝君把我当做一条活生生的命，一个有感情，有思想的夜叉，给我吃上了不曾吃过的美味，住到了我没见过的屋房中，而不是被拴在铁笼里，像魔怔的畜生一般只会乞食美梦。”
“我交到了许多的同族夜叉朋友，还有许多异族朋友……是帝君告诉我异族也是可以和睦共处的……”魈把垂下的眼神抬起，其中好像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灼烧着甘雨的脸庞“我曾以为你也是我的朋友……”
甘雨后背一阵发凉，她比魈要年长，当年帝君解救被魔神控制的魈时她也是在场的，那种精神上被奴役的疯狂，加上业障的折磨……难道说千年来也没有抚平精神世界上的缺陷吗？

“魈……”甘雨嘴唇有些与颤抖，在帝君的噩耗传出后，与璃月人民的悲痛与惋惜不同的是，山水间的仙人们更多的是怀疑的愤怒，甘雨也许能够理解这种愤怒，她也是仙众中的一员，但与大家在山水中隐居不同，甘雨有契约在身，已经在尘世处事千年， 作为七星的秘书，甘雨知道七星实控璃月城已经数百年之久了，每年的请仙典仪与其说是赐下指引，倒不如说是一年一度的见面会，魔神战争结束后，仙众各自隐居，当时的人们与现在的人们早已不是一批，哪还有什么信任可言。
“去年，我来了，今年，我也来了。”魈的发言打断了甘雨的思索，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魈对甘雨说的话已经远超过去几百年的总量了，“帝君身体很好，起码去年是，”魈用筷子麻木的机械般插着鱼肉，时不时捅一块到嘴里面，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生气，“我虽修为浅薄，但分辨能力还是有的，去年，一点也不远，就在去年，帝君依旧实力尚在，哪怕只是远观，我也能感受到帝君傲视大陆的实力，只有健康的体魄才能承载住不凡的力量，短短一年，对于帝君来说就像凡人的数日罢了，怎么会仙逝了呢？！”
甘雨也沉默了，魔神的老去总是伴随着力量的衰竭，因为不在年轻或是病灶的躯体承受不住过于强大的力量，帝君虽不像千年前那么无解，但现在的实力也是极为强大的，若帝君大限将至，早该在几百年前就显示出衰像，可就去年容光焕发的模样看来，帝君的仙逝可真是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