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策藏】（ABO设）思君可追（28）秦宅(3)

除了眼睁睁看着，他什么都做不到……
“飞咯——阿渊，够不够高！”耳畔突如其来的熟悉声音唤回深陷回忆的秦征，他怔然望去，角门中那颗大树下，年轻的父亲抛起幼小的少年，雀跃的笑声清脆而愉悦：“哈哈，爹爹和好厉害！阿渊飞的好高呀！”
秦征怔怔地看着那熟悉的场景，父亲力气大，小时候时常将他和弟弟抛起来玩，那种飞到空中的感觉刺激而又新奇，令他和弟弟都十分喜欢。
“爹爹爹爹，你也抱抱哥哥呀，哥哥也肯定想飞飞~”童言脆响，稚子纯真，幼年的秦渊无论何时都不会忘记照顾自己的哥哥，他知道哥哥脸皮薄不好意思，便总是主动“帮助”哥哥。
果然，秦征脸颊微热，急忙摆了摆手：“没事，爹爹带弟弟玩就好，我是大孩子了，我——！”没等他说完，秦父已经笑着放下秦渊，将小秦征抱了起来，稳稳抛向高空，秦征惊呼一声，再下一刻，身子一沉，便又稳稳落在秦父掌间。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眼底的雀跃又是无法掩藏的。秦父笑着将他揽到怀里，他的长子自从有了弟弟，愈发像是个小大人一般：“再大在爹爹眼里也是小孩子。”
秦征闭了闭眼，再睁眼，远处树下，便只余一片空寂。秦征知道自己是触景生情，一切不过是记忆中的幻影，可再看到年轻的父亲，想到那夜暴雨中躺在血泊中的父亲，他喉头发紧，转身逃一般走向里屋。秦渊脚步顿了顿，有些忧心地轻唤他：“哥……”

秦征没有回应，老宅的一草一木虽不复当初，但格局陈设却并无多少不同，无论他看到哪里，都仿佛能看到曾经家人的影子。
“阿娘，爹爹是泽兑吗？”熟悉的童音自厅堂传来，秦征脚步微顿，却终究放任自己沉在回忆里。哪怕是幻影，他也不想打碎这一刻眼前的一切。
厅堂中，素衣女子背对着房门坐在桌旁，两少年一靠一趴围在他左右，甚是濡慕。女子的声音清雅温和，如清泉静流：“是啊，你们爹爹是泽兑，我是地坤，虽说地坤随天乾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以性别属性来定的。所以啊，日后无论你们分化成什么，都不要被属性局限，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莫要委屈自己。”秦母抬手轻抚着儿子们的头，希望他们日后，也能寻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另一半，也希望无论他们分化成什么，都不会被这属性所制。
“那我和哥哥会分化成什么呢？”秦渊的眼睛亮亮地，带着好奇和兴奋，秦母笑了笑，捏捏他的鼻尖：“这个啊可就难说了。不过按照我和你们爹爹的属性，你们大概会是泽兑或者地坤吧。”
一直静静听着的秦征这个时候才歪了歪头，他看向母亲，不掩疑惑：“为什么不会是天乾？”他听说天乾才是最强大的，他想要成为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