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呓语之人与倾听呓语之人 adherent and atheist(4)

“告诉我…告诉我，我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斯卡蒂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恐惧，幽灵鲨和斯卡蒂作为阿戈尔是没有利爪的，倒不如说所有阿戈尔中带着尖牙利爪的都是少数。
她死命抓住斯卡蒂，柔软的手指与巨大的力量产生了反差，双手就像是三通环一样深深嵌进了斯卡蒂的双臂。其他人看来可能没什么，可是斯卡蒂能感知到那股力量。
这股握力大概能瞬间捏扁一截直径五十毫米的高强度合金钢柱吧。
“这里是罗德岛，你在这里接受治疗。”
入住这个房间之前，负责幽灵鲨日常治疗的医生就提醒过她，幽灵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幽灵鲨…”斯卡蒂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直到幽灵鲨停止呓语。

“我们走吧。”“嗯。”从呓语状态恢复的幽灵鲨让她感到有些亲切，不过她知道恢复记忆或者治疗这些事情急不来，这种神情说到底也只是旧日的残梦罢了。
“幽灵鲨？”“嗯…”清醒过来之后她会先迷糊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斯卡蒂会慢慢搀扶着她回去休息，等到她缓过来后再一起去做下一件事。
“在我来到罗德岛之前，她在这里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就像你第一次来罗德岛时看见的一样。”
那个时候，她被坚固的装置束缚在医疗室中，斯卡蒂清楚地记得那是发生的事情。
“那些束缚装置只有在夜晚与她发狂时生效，其他状况下束缚装置只是一层摆设，不会对她产生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