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2)

净尘：（脑袋困得一晃一晃）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完全没注意到佛堂里有人进入。】
燃灯大师：（凑近）净尘。
净尘：（陡然惊醒）师傅。
燃灯大师：（无奈一笑）念到哪了？
净尘：（赶忙端正身体）“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何以故...（看向师傅，带着哭腔）何以故啊，师傅。

燃灯大师：（轻轻在净尘头上敲了敲）相。
净尘：（皱起眉头，苦苦思索）师傅，我还是不知道......
燃灯大师：（叹了口气）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净尘：（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即非菩萨。
燃灯大师：（轻轻笑）净尘知道佛在这里想说什么吗？
净尘：（揉揉眼睛）净尘其实不大明白......（睁大眼睛看向燃灯大师）师傅会怪我吗？
燃灯大师：（摸摸净尘的头）不会呀，净尘还这样小。不如，我们明天下山看看，你随我一道去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