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5)

【话罢，舞台右侧灯光晃动，最后再次定格在男孩与清欢身上】
男孩：你就这命，认了吧。知道为啥我们能吃你不能吃吗？报应？哪有什么报应呀？因为我们有爹有妈，而你没有。
清欢：（逐渐平静下来，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尽管她个子比男孩们矮上不少，大大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些许不屑，可能还有一些怜悯）真是这样吗？
男孩：（微微被吓到，强装霸王样）不然还能怎样？小孤女！
清欢：（眼睛看向几步开外的一棵树，风拂过那树，叶子扑簌扑簌落下，她仿佛被吸引了，痴痴地看着）看那叶子，你能知道它会被吹落在哪吗？

男孩：（有些听不懂清欢想说什么，恶狠狠地）我怎么晓得？
清欢：（看了眼男孩手里的包裹，咽了口口水）我也不知道......
【叶子被风吹散有几片落在了泥土里，化为春泥更护树；有几片飘入井里，旋转在水中；有几片散入墙内，再也看不见了。】
清欢：（望着叶子飘落的方向）我们的命，不和这一样吗？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飘去哪？我
男孩：（觉得有些可怖，可能是对未知事物的害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走我们走，这人脑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