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九章(5)

“那只能说明斐星有可能是祂的力量来源。”凌舞说道，“不能定义祂的复活和我们有关。”
灵儿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姐妹虽然是一模一样的，但身体上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灵儿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凌舞的腹部和澪琉的右手。
凌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灵儿的脖子上纹有特殊的符号，而类似的符号在她们身上也有。
凌舞指着澪琉的右手，向灵儿问道：“这个......到底是什么？”
“是我们的‘父亲’的信息哦，他的一切都被‘记载’在这里。”灵儿说道，“别想着洗掉，这是刻在灵魂上的虚空文，宇宙中没有精灵能抹除的。”
“‘记载’......”
“我们的力量来自于信仰，也同样来自于祂。精灵们的‘认知’、‘崇拜’和‘记载’构成了对我们的‘信仰’，成为了力量的源头。”澪琉分析道，“如果业魔之主在我们身上施展了某种法术，能够通过整合我们九个的力量，那就能达到所谓的‘全知全能’。”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灵儿说道，“不仅如此，祂的‘命运’还和我们紧密连接在一起，如果我们还活着，祂就一定还活着。”
凌舞歪了歪头，问道：“那我们姐妹中要是有一个死了，祂会不会——”
“不会。”
“为什么？”
“祂又不是傻子。”灵儿叹了口气，“当初被杀死的只是容纳灵魂的一个空壳罢了。”
“那祂的身体——”
“在斐星。”澪琉率先说了出来，“当初，祂命令我将祂带进斐星，出来的时候只有灵魂。”
灵儿说道：“我和凛依相遇的时候就交过手了，她的力量并无多少变化。只可惜那个时候我几乎快消除所有的‘记载’，只能先逃跑。后来意识到她极有可能是老爹那一方的，甚至老八和老九也是，于是我才刻意保留了你们的‘记载’，以防她到时候......”
“防止她来袭击我们的时候，我们没有抵抗的力量。”凌舞说道，“所以，只有你的‘记载’完全删除了？”
“是的，其余的我都没有怎么销毁。”灵儿苦笑道，“我本打算彻底斩断与祂的联系，但还是绕回这个圈子了——可能这就是祂信奉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