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九章(4)

澪琉看着灵儿，说道：“这里是无垠的王殿，你能进来就已经代表他同意了。”
“他说，你做决定。”
“......”
看到澪琉沉默，灵儿急切地说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如果我们的名字还在世上流传，那么老爹对我们的束缚就无法彻底解除，甚至有朝一日，祂会重生。我们的力量源自于父亲，也源自于信仰。父亲消失后，我们的‘记载’越少，力量就衰弱的越严重——这是父亲给我们的赏赐，也是对我们的束缚。”
“所以你几乎把自己废掉了？”
“我已经不再是‘九神’之一了。”灵儿说道，“你能感受到吧，我现在可是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受不起的。”
“我依旧有个疑问——为什么我和澪琉还保留了相应的力量？”凌舞说道，“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衰弱，但仍然有原先一半多的力量，远不及你这般。”
澪琉看了过来，说道：“我更多，有六七成。泠绮也是，还有六七成的样子”
“你怀疑我？”
“很难不怀疑。”

灵儿忽然露出了微笑，说道：“看来你在这里变得机灵了，澪琉。”
澪琉只是摇了摇头，继续问道：“答案呢？”
“我并没有完全抹除你们的‘记载’，并且我依旧希望你能把关于我的书籍交给我。”灵儿说道。
“理由。”
“祂还活着。”
“什么？”凌舞站起身来，“祂不是被彻底杀死了吗！”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遇到了凛依，我才知晓了一切。”灵儿说道，“祂能复活，地点叫‘失乐园’。”
“凛依......当初你带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似乎是......”凌舞回忆道，“先是拒绝了你，然后往回走......也就是说她依旧是父亲的......”
“大姐永远都是最听话的呢，不像我这个不听话的老二。”灵儿哼了一声，“姐妹中只有她和老八是最听话的，可老爹只喜欢老九，也难怪老八说祂偏心。”
澪琉思索道：“‘失乐园’.......你是说艾德星域的斐星？”
“对，据说在那里的生命是‘不老不死，不灭不朽，不坏不伤，不病不惑’的。”灵儿说道，“是不是很熟悉？就和祂给我们的‘祝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