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九章(3)

身穿黑色紧身衣，四肢和躯干上装备挂袋、肩包、腿包和臂包的少女，以及身穿黑色长风衣，头戴黑色兜帽的少女。
最特殊的是，她们的样貌和灵儿一模一样。
不论发色，眉毛，眼睛，脸颊，还是双手，双脚，躯干，身体比例。
完全一致。
两名少女都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地走到了灵儿的对面，端正地坐了下来。
“凌舞，澪琉。”灵儿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见到姐姐不应该先打个招呼吗？”
穿着紧身衣的少女冷哼了一声，说道：“哼，姐姐？你也开始用‘家人’来形容我们的关系了吗？”
“怎么？凌舞，你觉得我不是个好姐姐吗？”
“你是个好姐姐吗？”凌舞反驳道，“除了欺负伶珊和炩糸以外，你还做过什么事情？”
“我带你们离开了老爹，帮你们摆脱了祂的束缚。”灵儿掰起手指数道，“你们俩，伶珊，炩糸，泠绮——总共五个不成器的妹妹。我把你们带到了王者圣域，还让离凰和欧若拉收留你们。”
“然后你就失踪了，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对吗？”凌舞冷笑道，“精灵王是我们的敌人，你比谁都清楚。”

“敌人？他们的敌人只有老爹一个罢了。”灵儿说道，“只要表现出自己洗心革面的样子，他们便不再对你举起武器。”
“我做不到，你知道的。”
“那是你的问题咯。”灵儿耸了耸肩，“你看澪琉不就做的很好吗？甚至在无垠的组织里面当起了老师，这不比当初做个六公主好多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澪琉这才开口说道：“沙迦为我做了担保。”
“哎呀呀，竟然是‘剑妖’亲自来为你求情呢。”灵儿坐直了身子，“怎么？我们的小六已经勾搭上‘妖族剑王’了？”
凌舞慌忙说道：“灵儿！澪琉不是——”
“闭嘴！”灵儿打断道，“你说我抛下你们不管了？那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
“......”
“我将关于我们的‘记载’全部抹掉了。”灵儿说道，“全宇宙，所有地区。”
澪琉的眉毛跳动了一下，说道：“这里还有我们的‘记载’。”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灵儿认真地说道，“让我销毁掉吧，澪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