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曲篇——生而为王（二）(5)

但正在这时，胤第三次伸出右手，比成手枪的对准青袍文官，嘴唇微动。
“砰。”
下一刻，青袍文官的头颅便被子弹贯穿，鲜血混杂着脑浆飞溅的走廊的壁画上。侍卫收起自己的消音手枪，从背后掏出清理工具，准备开始的现场进行清扫。
赤袍文官低着头，一言不发，快步跟到胤的身后。
胤看了看档案室封闭的大门，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开。
“两个怪物……”胤的嘴角微微勾起，似嘲讽，似无奈。“不用约束自身，任何手段都被允许……我们不就是这样被教导出来的吗？”
“臣……臣明白了。”
在九龙的中心区域，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庭院中央，有一头古树。
古树下放着一张石桌、四张石凳。石桌上，有着一方棋盘。
零坐在古树底下，面前是两个投影装置，其中的影像，一个是档案室内的曲和维里耶；另一个则是档案室外的胤等人。
他静静的看着屏幕中的众人，眼中不起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零的眼神微微一动，将目光投向了正前方，那里，有一个坐轮椅的青衣老者。
正是当日在道馆中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位。
老者真名为孑，被九龙人尊称为孑老，九龙曾经的掌权者，执掌九龙四十多年，从未失算。其帝王心术炉火纯青，即使现在已经退居幕后，他也依旧对九龙有着极高的掌控力。

孑注意到了零面前的投影装置，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零起身来到了石桌旁，在正对着孑的那一张石凳上坐下，与他对视。
良久，零双目微瞌，轻声道：“孑老此来，有何贵干？”
“不急，时机未到。”
“那不妨对弈一局？”
“哈哈哈，算了算了，还是给老朽留些颜面吧！”
看着眼前和蔼的老人，零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孑老，您还是有话直说吧。我在外奔波劳碌多日，乏的很。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那就请回吧。”
听到零已经下了逐客令，孑收起了笑容，沉默许久后，他用最悠然的语气说出了足以称之为石破天惊的话：“……你愿意当九龙的王吗？”
“不愿。”
“……”孑看着拒绝的干干脆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零，满脸无语。“那便没事了，你多保重。”说着，他控制轮椅转身，向大门驶去。
零将目光投向棋盘，捏起一粒黑子，正想落下……
“哦，对了，曲貌似到了寻找伴侣的年纪了……”门边，孑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随口”说道。
“啪！”
黑子被捏成了粉末。
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大门，而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捏碎的棋子，嘴角微微抽动。
上好的独山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