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曲篇——生而为王（二）(3)

“是这样吗？”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曲的脑海中出现了零的身影。自他们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零犯错，更遑论失败。不论处境多么艰难，他始终云淡风轻，然后在所有人都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绝境翻盘。
那个人，似乎永远胜天半子。
“至少我从这堆资料中看到的只有这些罢了……真是丑陋。”
“如果给他们这些人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他们还会这么做吗？”
“会吧。因为人类不懂得改正，他们只会不断重复过去的错误。不然也不会在历史中出现这么多相同的事件。”维里耶没有一丝迟疑的回答了曲的问题。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思。
“即使做选择的人是你吗？”
曲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维里耶愣了一下，接着脸上流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会坚信自己的选择。因此，很多时候我也会为自己身为人类而感到反胃。”
说完后，他摇了摇头，朝着档案室的尽头走去。
曲则不断地翻阅着面前的一条条数据。
“是吗……”她注视着面前的一张图片，那是一位打了胜仗的蒲牢众归来时的全息影像，他一边大笑着一边用手拍打同伴的肩膀。“这样的举动是……喜悦。”下一张图片，一名冉遗众的医疗兵跪坐在伤员身边，她将伤员的手置于自己的额头，眼泪自她的脸颊划过。伤员的腹部已经缺了一半，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名伤员活不了多久。“这样的举动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