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疯人卷×知更鸟飒】《疯子的自我修养》上(4)

飒茫然的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小心地走几步，试探的开口:“卷？”
没有回应，只有因城堡太过空旷而返回的响声。
闪电划过，耀眼的白光落在不远处的墙壁上，一闪而过 。
飒看见了那个巨大的鸟笼，它太大了，几乎占满了半个墙壁，飒得仰着头才能看清全貌。
巨大的鸟笼，由黑色，相隔极密的金属根状物制成，笼顶上有交错的花纹且夹杂着怪诞的符号。
飒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声清亮的脆响，脚尖有物体阻碍的轻微触感。
他脚步一顿，低下头去——是一个银质的怀表。
这里是卷刚刚站的位置。
城堡内烛光昏暗，现在因外面雷雨交加而更显黑暗，而刚才借光的烛台被卷带走。
飒弯下腰捡起那块怀表凑到眼前细细打量 ，他从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怀表。表链明净冰凉，表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但指针已经不走了。

停在了两点半。
飒没深究这块表的奇怪之处，只当卷不小心落下了。一心想找到卷。
他贴着墙根慢慢走，突然 ，脚踢到一个坚硬且高的东西，发出“咚”的一声。
飒身体向前倾， 双手胡乱挥舞，慌乱中摸到了冰凉的棍状物才堪堪稳住身形。
飒惊魂未定，呆楞片刻才反应过来。
是楼梯。
刚迈上一级台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便响起，随后，阶梯尽头便出现一点微弱烛光。
飒仰着头，急切地开口：“卷！ ”
他看到卷手里举着烛台，长发被丝带束起，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卷一步一步的下台阶, 全神贯注的看着飒的眼睛，语气温柔且不容质疑：“亲爱的，时间到了。”
“什么?”
他的眼睛似乎深不见底，飒一时呆住了。有力的手按住自己的肩膀。
“时间到了。”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冷香萦绕，飒蓦地感到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沉论深海，他脚下一软，往旁边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