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 水仙文】《疯子爱上了疯子》（壳卷/短打）

“捅死我吗？”我看着他双眼空洞地向前望着，于是上前捧住他的脸。
他当下有些发愣，半晌才抬眼看我。
“开什么玩笑。”
他说完沉默了半晌，才木木地开口，“我又不像你，像个疯子。”
“可我是。”
——
可我是。那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血是红色的，有些刺眼，像我的梦魇一般，但那不是纯粹的红，我仔细看了，那中间夹杂着几抹令人作呕的黑，后来我才明白，令人作呕的是我，他的人生，染上了黑色。
——
“壳啊，你到底有几个心上人啊？”
我抬眼瞧了瞧绒好奇的目光，扯了扯嘴角。
“笑死，一个死得都不剩。”
——
他是个花心的人——至少我曾经这么以为。
趋于好奇我问了愚蠢的问题。
后来回想这事儿，只记得那天他烟灰落在了鞋上，他也不在意。
直到飒提醒我，为他死过的，只有卷一个。
疯子爱上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