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同人】雪国羁旅(16)

“如果她愿意的话，希望她能收下这个，算是我们表达的一点歉意吧……”
早露伸出手，她的掌心躺着一只精巧的铁盒，一看就知道是贵族的用品。
“……这是维多利亚的红茶，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否喜欢喝茶，但希望她能喜欢，”
看着她白皙的纤手，战车却感到一丝不悦，他抬头看向大小姐显眼的异色瞳，说：
“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果真的有要道歉的意思，至少亲手把这东西送到她手上吧，”
这句话让她身子战栗了一下，她的视线越过战车，看向窗外的滚滚浮尘，说：
“我知道她是什么人？苦艾干员的父亲是一位出色的警官，想必在那座城市履行职责到了最后一刻吧。而她继承了父亲的意志和信念……但正因如此，我不太想……不，我没有资格和她见面，这是我的问题，”
她稍稍低下了头，一瞬间像蜷缩成了个犯错的孩子。

“你知道她的父亲发生了什么吗？”
这种含糊的态度让战车攥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急切了。而早露则咬着嘴唇，但她没沉默多久，几乎回答道：
“在那座城市里发生了太多不幸，如果一一清算的话，恐怕我们都永远走不出去，”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战车这才发现，她与苦艾一样背负着来自过去的十字架。
“是这样吗？……”
正因如此，战车下了个决心，自己决不能成为她们的法官。
“……抱歉，我不觉得道歉是可以假手于人的事情。”
“……”
早露低下了头，这表情不免让战车觉得有些难过，他接着说：
“在我看来，如果你真的有好的心意，事情未必有那么复杂，”
“那又要怎么做……”
“很简单，就比如说茶是用来喝的，而人是要说过话、帮过忙，甚至打过架，才会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