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同人】雪国羁旅(15)

他打开房门，面前是一位成熟的白发女性，圆圆的耳朵表明她也是一位乌萨斯。而对战车而言，她更像是从年代剧中跳出来的人物。
“当然，娜塔莉亚···安德列耶维娜，”
战车把箱子从椅子上拿了下来，自己则坐在了还没收拾的床上。
“请见谅，我在收拾东西。你也知道吧，我们就要走了，”
异色瞳看过这个不算太整洁的房间，瓷娃娃般的脸上并不显得嫌弃。
“亚历山大先生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吗？”
“我也想回去，但我们现在也没有回去的手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样啊……”
早露的手撑在桌上，她挂着礼节性的微笑，开门见山地说：
“……我是来替凛冬来表达歉意的，”
“道歉的话，不觉得搞错了对象吗？”
“如果直接让她们见面的话，估计又会变成上次的情况吧，所以就由我们来当传声筒，您觉得如何？”

“传声筒……吗？……”
战车长出一口气。他明白的，她们都是那场浩劫的切片，在紧急状况下还要分清受害者与加害者，那是不可能的，无数次徘徊于生死交界的他更应当明白。当胡子都还没长的男孩拿着枪指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评判他人的资格。
“……你们想要让我来为你们调停吗？娜塔莉亚···安德列耶维娜，”
银发的贵族少女轻笑了一下，她回答道：
“您误会了，亚历山大先生。我只是想传达我们的歉意而已，至于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到凛冬的坚冰融化，一切自然都会水落石出。毕竟她们，都不是坏孩子不是吗？”
这一点战车不得不表示同意，就像格瓦斯需要时间沉淀出风味一样，心中的创伤也终将随着时间愈合，尽管可能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尽管在刮风下雨时可能会隐隐作痛，但至少不会再淌血，不必再担心夜深人静时忽然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