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游同人】雪国羁旅(2)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1、
在大多数人眼里，好奇是童年众多优点中的一个，当人们不再年幼，他们便会开始思念初见万物时的感觉，那时整个世界都是新奇的。除了一部分天才，大部分人在成年后都不会再有这种体验了，所以当来到这个似是而非的世界后，战车不仅没有急躁，甚至还显得有些兴致盎然。
这在“瞭望塔33号”事件中便有所体现，当彩虹小队被困在萨尔贡的小镇，在不怀好意的领主与佣兵眼皮底下，他仍然已经养了一只源石虫宠物。而来到罗德岛本舰之后，他的探索有了更大的平台，就比如说那个叫乌萨斯的国家，尽管有“切尔诺伯格事件”这样的恶行，但也不乏绚烂的文艺与烈酒。就这样他很快就融入了新环境，大部分干员也不再瞩目这个操着怪异乌萨斯口音的铁面人。
当然彩虹小队要做的不只是为了探索，在先前的事件中，他们带过来的装备弹药消耗殆尽，为了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生存，他们需要与罗德岛工程部合作，用泰拉的技术改造他们的装备。这确实是个不小的工程，尤其是枪械的部分，可能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攻关。既然如此，他们也不好再把自己当做过客，霜华在图书室分享着狩猎的经历，听者既有红头发的小狐狸，也有沉默寡言的守林人。闪击从语言入手，护盾还没修好他就学会了各大国的通用语，很快战车就看到他搭讪女性干员。灰烬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和以前一样尽忠职守，不过战车知道，她可是结构工程学学士，怎么可能不对罗德岛这样的陆上巨舰充满好奇。

至于战车自己，他从一开始就是做长期打算的那个，用源石虫外壳制作的套娃只是第一步，此外还要给自己安个窝，就好像自己还在列宁格勒一样。食品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与大部分人的刻板印象不同，战车并不酗酒，他对故乡豪饮的习惯敬而远之，比起烈酒他更为钟情于另一种发酵饮料——格瓦斯。在泰拉没有人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无所不知的凯尔希也对这个音节挠了头，好在他记得要怎么制作，原料也容易得到，至少在原来的世界里是如此。很快他就找到了合适的面包，乌萨斯人也叫它列巴，不过战车尝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很快就明白为什么了，泰拉并不存在酵母，别说酵母菌了，这个世界似乎根本不存在微生物学。至于酿酒，用的居然是他曾经饲养过的小家伙。为此他特地咨询了空弦，酿酒用源石虫价格不菲，而且传统的酒厂出于竞争心理，也常常不会外泄自己的源石虫。
兰登修道院倒是也会自酿一些酒，不过一时半会罗德岛也没有前往拉特兰的计划。这么看来，在罗德岛自制格瓦斯的计划似乎就要泡汤了，战车也只得先处理手头的材料，把黑列巴切成块放进罐子泡水，并祈祷面包里还残留着些许发酵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