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6(3)

我只是要一个名字。
尼古拉在他身后说话。“没有临别礼物你就不能走，执法官。至少你已经赚了很多消息了。她的声音沉稳而空洞，仿佛她所有的耐心都耗尽到了极点，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至少的让我们知道你在查什么。德拉斯克没有回头。
雨点般的拳头回应了他。
他气喘吁吁地喘着气，苏醒过来。他一直侧身躺着，嘴角沾着地上的污水。他啐了一口唾沫，试图移动。一侧的肋骨疼痛不已，脸因疼痛而过于扭曲。他已经能感觉伤口在流血。一只眼睛肿得闭上了，他伸手去摸它时，皱了一下眉头。“王座啊……”他呻吟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着。
他茫然地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他的头隐隐疼痛，他不得不停下来呕吐。他挺直身子，靠在一家商业街一侧的水泥墙上，浑身是汗，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他试图弄清楚时间，想弄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已经是正午了。那是微弱的、病态的阳光，几乎不能透过上层的工业烟雾。在这里住久了，你就会逐渐适应这个城市的细微差别他还有工作要做。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那些故意无视他身体状况的人群，他们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其中一人向他挥舞着一个正在冒烟的香炉，仿佛香炉可以驱走他身上的臭味和疼痛。他们可能认为他喝醉了，因为前一晚打架而受伤，或者他们可能认为他是小偷或帮派的受害者。不管他们怎么想，那都不关他们的事。他们紧紧地抓住他们的大衣领子，或者拉下他们长袍的兜帽。他们忽略了他。

“这座城市，”他笑了，笑出了讽刺意味，，“这座城市在吃人（德拉斯克你是鲁迅吗？）。”
当他终于到达警堡那坚固铁门时，他已经恢复了一些镇静。他看上去像死人一样——粗糙、瘀伤、擦伤、苍白的脸——但这是常有的事。他摇了摇身子，推开了门，挤进了忙乱的辖区。
很少有人注意到他。那些人不确定地点了点头。当制裁人员把囚犯从拘役区拖到牢房时，他缩着肩膀走过去，差点撞到一个手里堆满文件的抄写员。他满怀歉意地举起一只手，向中心活动区走去。
人们在记录口供时，手指在打字机上发出的咔嗒声和羽毛笔的沙沙声不绝于耳。沉思者发出嗡嗡声，重复着令人安心的咔哒声。伺服头骨在房间内盘旋，扫描仪闪烁着，或者把信件从一个部门带到另一个部门。喇叭里传来了一声吠叫，宣布了部署时间表、换班模式，还在某个地方响起了疯狂的警报。尽管有噪音，他总能在这里感到平静:这是正义正在运作，他慢慢穿过执法队的工作人员，来到停尸房。
空气寒冷，空气被过滤过，停尸房没有上层工作区的那种喧嚣。德拉斯克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尽管考虑到他这一天的经历，现实世界熟悉得令人寒心。